一、我和草原有个约会
总想看看你的笑脸
总想听听你的声音
总想住住你的毡房
总想举举你的酒樽
我和草原有个约定
相约去寻找共同的根
如今踏上这归乡的路
走进了阳光迎来了春
看到你笑脸如此纯真
听到你声音如此动人
住在你毡房如此温暖
尝到你奶酒如此甘醇
我和草原有个约定
相约去祭拜心中的神
如今迈进这回家的门
忍不住热泪激荡的心
我曾在远方把你眺望
我曾在梦乡把你亲近
我曾默默为你祈祷
我曾深深为你牵魂
我和草原有个约定
相约去诉说思念的情
如今依偎在草原的怀抱
就让这约定凝成永恒
07年的国庆,几乎是在我没有足够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不约而至的,心底里,当然是有太多想去的地方,北疆、海拉尔、巴丹吉林沙漠、德格······
可是,这些我都没来得及谋划啊,快乐也是要准备的呀!冷静下来想想,时间不多,只有七八天,远的没戏······
经过几番挣扎之后,终于在24号那天订下了去北京的机票,决定去坝上。然后是打给老糜,让他在北京帮我买1号从北京到四合永的K2559次火车票,这趟车的发车时间应该是21:19分的,到达四合永站是04:16,再坐车去坝上,时间应该不错的,老糜很快给了答复,说硬卧不好买,买的是软卧······
接着下来就是联系包车,在网上查到了四合永牛哥的电话,牛哥话不多,是个爽快人,说好车子是小面,四天,1000元,到时会到车站来接。还有就是住的,牛哥说住名仁山庄吧,标间240,我说太贵了,那就住小木屋,120,行,先订上。
一周后,我在首都机场的到达厅,见到了老糜。老糜其实并不老,他是我原来北京的同事,我一直东张西望地找他,直到走到一个人跟前,档住了去路,抬头一看,才发现就是他,我笑他:怎么变胖了,他则还是一如既往、温文尔雅地一笑,算是作答了。
老糜问:还有谁啊?我这才指了指身后的O坚,并说还有一个,是从上海来的,早上就火车到了,说是到机场来跟我们汇合的,韩这时发短信来,说他已经到机场了。很快,我、O坚还有韩坐上了老糜的车,看看时间,快五点了,还有时间晚饭,我早想好了,去吃涮羊肉,谗了好久了!
老糜是北京人,自然是找了家地道的羊肉店。老糜三两下就点好了菜,接着又问,喝什么,我说燕京吧,他非说要喝白的,则又多上了一瓶牛栏山二锅头。
席间,我首先举杯对老糜表示感谢,说来有点曲折,一周前让他买的去四合永的车票,我当时只报了车次,却把K2559说成了K2189,老糜呢,票一送到也没看,就把它放进了钱包里,其实K2189是下午三点多发车的,而我们到达的航班时间是下午四点,K2559才是晚九点发车的,这个错误直到出发前一天才发现。
30号那天我又让老糜再多买一张韩的票,老糜这才把之前的两张票掏了出来……没办法,只好退了,再买K2559已是不可能,这班车平时就不好买,别说赶上国庆了,于是我让老糜去买汽车票,哪知道我了解到的西直门长途汽车站站早拆了,等老糜晚上八点赶到六里桥客运站时,又被告知:第二天下午的票要等到第二天早上才预售。第二天早上,老糜告诉我,买到了三张晚七点半的车票。虽说是老朋友,但我还是从心底里感谢他。不单是因为车票的原因。
老糜给我们倒上了牛栏山,便频频向两位男士举杯,说是文人相轻,但我看用在男人身上,一样管用,老糜举杯向韩······
先说韩吧,上海人,我经常戏称他上海小男人,除了长相不象上海人,其它上海男人的毛病在他身上都能找到:说得多,做得少;主意多,但遇事从不主动张罗;但心眼不多;虽爱计较,却也不小气;不ZN,也不FB,他是做财务的,所以每次在队里他都作出纳。
我们认识有两年多了,第一次出行是走的丹巴党岭那条线,之后还在今年的春节走过泰顺线,其实不成行的线路曾私下谋划过不下十条,当然,还有在继续谋划中的趋势,此是后话,暂不提。
此人对出行有着极其高涨的热情,去年曾辞职走过川藏线,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,今年去了柬埔寨,在泰国时骑摩托车摔伤了腿,养了几个月伤,也不见消停,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。这不,国庆前还说哪也不去的,到了30号下午还是憋不住了,告诉我买好了晚上从上海到北京的火车票······
韩不喝白酒,酒到嘴边就只呡了呡,老糜很失望地看看了他,又把酒杯举向了O坚······
O坚是广州人,性情随和,出门从不做功课,但在很多方面,比女人还细心,之前我们一起走过黔东南和泰顺线。这次出发前,说好要走坝上的,可我还有过别的想法,想一个人去德格,最终考虑时间不太够,还是放弃了,当然,这是私下的想法,没告诉过他。
O坚出发前差点误了机,我上机场大巴后,给他打了个电话,他还没有收拾行李,忘了我之前将下午三点航班改到中午12:55的了,这个慢性子的男人,在电话里第一次流露出了那么一些着急的情绪:“惨了,行李还没收,我以为你问我吃饭没有,我打的过去机场吧”。
12点,在机场出发厅见到了他,匆忙之中,他居然还没忘了带上笔记本,装有CDMA上网卡,成天搞得象个技工似的,我在想,要是离开了电脑,他可怎么活啊?!
O坚倒是能喝些白的,这点是出我意料之外,好象只见过他喝啤酒,老糜好象找到了知音,但他自己呢,很快找到了台阶下来,说是要开车,改喝燕京了,就这样,我们几个喝燕京,O坚喝牛栏山。倒也扛了下来,饭后,老糜送我们去六里桥客运站,说好回来再喝。没喝完的牛栏山也让我们带上了路。
七点半上了围场的车,八点才发的车,因为没有满员,出了站车子就走走停停,直到超员才罢休,车子是三排的上下铺,铺是一趟下去伸不直腿的那种,倒还不如座椅的舒服。车上大多是当地人,游客不多,大多是在围场下车。三点车到了四合永,停在了火车站广场,一下车就见到了牛哥和牛嫂,热情地张罗我们上了长安之星,牛哥说,让王师傅送我们,他自己还要接八点那班车的客人,他有三辆车,这几天都闲不了。